格林德沃去哪儿了(七)
今天的霍格沃兹似乎没什么变化,除了来了几位不请自来的“客人”。
“第二次了,又在课上把我们赶出来,我得告诉我妈妈,这个吃白饭的魔法部...”
“欸,你说,这次又为什么找邓布利多教授呀?”
“你看到没,那个领头的脸好黑呀。”
“什么事都不能闯进教室,学生们还正在上课!”
“冷静点,米勒娃,邓布利多会处理好的,你先带学生回去吧...”
“我要写信给预言家日报,太过分了,我爸爸肯定会向魔法部部长投诉...”
“邓布利多教授...”
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外,一群人聚在那里,有学生,有教授,连迪佩特校长也匆匆赶到,门外一片嘈杂。
大门紧闭,一门之隔,门内气氛却凝固到窒息。
“邓布利多,你什么意思?”
“特拉弗斯,我以为这是你们愿意见到的局面,不是吗?”
“威胁魔法部?邓布利多,你是不是以为没了你魔法部就没办法了?”
“至少现在没有,是不是?”邓布利多冲他们微微笑了一笑。
“邓布利多!”
“如果你们不想让决斗后成为众矢之的最好这么做……”
“巫师隐藏的条例已经存在上百年!就凭一己之力想改变?邓布利多,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?”
邓布利多收起微笑:“难道不应该改变吗?现在格林德沃我还可以势均力敌,如果之后再出现一个更强大更得人心的领袖人物呢?凭现在民心动摇的魔法部对付他吗?”
“这不关你的事!管好你自己,邓布利多!”特拉弗斯怒气冲冲地离开了,他的手下一个接一个跟着他,最后教室里只剩了邓布利多和一个亚麻色头发官员。
那个官员慢慢靠近垂着头思考的邓布利多,轻轻说道:“邓布利多,你真的要为这群蠢货卖命吗?决斗后,如果我死了,你信吗,下一个就是你,邓布利多。下一个就是你。”
邓布利多猛地抬起头,眼前的人看着他,眼中充满怜悯。
邓布利多平静地说:“格林德沃,我的事不用你操心。”
那人微微冲他一笑,下一秒,眼神突然呆滞,然后渐渐恢复清明。他疑惑地挠挠头,礼貌地冲邓布利多点点头,快步走出了教室。
教室恢复安静,邓布利多靠着桌子,过了很久,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。
奥地利,纽蒙迦德
“主人,格雷登斯被那个女人带走了。”文达 •罗齐尔对着面前脸色平静的男人汇报到。
“嗯。”格林德沃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。
“主人……”文达似乎欲言又止。
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放走他真的不会破坏计划吗?”
“没有必要了,东西已经毁了。能阻止他的,只有我了。”
“什么东——”
“这不是你该好奇的东西。”
“抱歉,主人。”
“下去吧,安排好他们,傲罗的魔杖可不长眼。”
文达微微颔首,退了出去,一关上门,转头差点撞上一个年轻的女巫。
“戈德斯坦恩小姐,您在这里做什么?”文达严肃的问道,“这是主人的书房,您不该靠近。”
“哦,叫我奎妮就好——好吧,我想跟,嗯,先生,嗯,我想问问他,嗯——”
“抱歉,戈德斯坦恩小姐,主人很忙,没有时间来处理一些小事。”
“叫我奎妮,嗯,嗯,好吧。”奎妮·戈德斯坦恩一点点地后退,然后失落地离开了。在文达走后,奎妮又返回了书房,她轻轻地敲了敲门。
“请进,看来年轻的女巫有了困扰。”门内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。
奎妮慢慢转动着门把,推开门,走了进去。
她看见正站在窗边的男人,阳光洒在他金黄色头发上,她下意识想听对方的心声,然后不出所料,什么都没有听见。
“看来你还是有听心声的习惯。”
“抱歉——”
“哦,没关系,这是你的本能,你不必去回避它,它可是梅林送给你的独一无二的礼物。”格林德沃转过头,看着年轻的女巫,即使他没有读心的能力也能看出对方的无措。
“那么,亲爱的朋友,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抱歉,先生,我只是,只是听说格雷登斯失踪了——”
“看来你的读心术有增长不少。”
“我不是有意听到的——”
“没关系,孩子,没关系,我说了,这是你的本能。”
“我想,格雷登斯走了,我是不是——”
“是谁说了闲话了吗?”
“不是的,”奎妮连忙否认,“大家对我都很好,我只是,很想念——想回去看看。”奎妮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,惭愧地低下头。
“去做你想做的吧,孩子,不必拘束。”格林德沃微微冲她一笑。
“先生...我还听说了决斗的事,我——”
“孩子,既然你已经决定了,就不要在其它事上犹豫了。”格林德沃打断她。
“是,先生。”奎妮感激地看着他,然后欢快地走了出去。
在关上门的下一刻,文达出现在格林德沃身边。
“主人?”
“嗯,处理干净些。”
文达再次离开,格林德沃转过身,又一次看向窗外的雪山。
“阿不思,看来我的礼物自己去找你了呢。”
英国,伦敦,霍格莫德村
“格雷登斯,你确定这里可以去霍格沃兹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总感觉哪里不对,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放走你呢?”
“...”
“到了。”
纳吉尼抬头看了看这家店的名字,一抬头却被门上挂的野猪头吓了一跳,待冷静下来一看:“猪头酒吧?”
“他说的。”
格雷登斯带着纳吉尼走了进去,一个穿着脏兮兮的巫师袍的酒保“接待”了他们:“只有黄油啤酒,两杯,15银西可。”
“我们找邓布利多。”
“哗啦”那酒保猛然把啤酒放在了吧台。应该是放吧,纳吉尼想,虽然更像是砸。
“我就是邓布利多。”那酒保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他们,“什么事?”
格雷登斯在听到这句话时立马将目光从杯子移向了酒保的脸上。阿不福思·邓布利多一脸不悦的看着来人,没想到对方开口道:“我叫奥睿利乌斯·邓布利多。”
阿不福思·邓布利多像听到什么很好笑的话,直接开口道:“邓布利多?没想到世界上居然除了我和可怜的安娜还有人和他一个姓。”
“我想找阿不思·邓布利多,我想问一些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关于我的姓氏。”
“邓布利多?可怜的孩子,虽然你崇拜那个人,但是不必取这样屈辱的姓氏,我们这一代,就只有我跟他还有可怜的安娜三个人。”
“安娜?”
“没什么,十五银西可。”阿不福思立马转移了话题,并在发现他们并没有钱的时候,立马起身赶人。
“我听有人说邓布利多是个显赫的姓氏。”格雷登斯企图留下。
“显赫?是了,他是挺显赫,但我不过是个混日子的,安娜与妈妈在地下,至于父亲尸骨都没有了吧。但这些与你无关,现在,滚出去。”
格雷登斯与纳吉尼被赶了出去。纳吉尼仔细观察着格雷登斯的脸色。
“格雷登斯?”
“他又骗了我?”格雷登斯看着纳吉尼,接着眼睛眼神开始涣散,屡屡黑气散出,纳吉尼心一慌,她知道,默默然要爆发了,果然,下一秒。
“轰——”默默然爆发了。
纳吉尼闭了闭眼,感受了一阵,却没有听到爆炸的声音。
她睁眼,一个男人将默默然困在一个小空间里,待一切结束,默然者冷静下来,男人将他放了下来。
格雷登斯站在纳吉尼旁边,慢慢抬头看着那人。男人微微一笑:
“我是阿不思·邓布利多,格雷登斯?我等你很久了。”
佳木的碎碎叨叨:眼见着自己规定完结的时间越来越短,我的大纲还在不停的变,呜呜呜,然后卡文的时候又去看了一遍神动二,把自己看心梗了,然后听歌,听到了《如何杀死一个夏天》,这年头,哪哪都是刀
评论(2)